[倒影] 夢們

其一

做了一個夢
關於孩子與大人之間的悲傷

不知為了什麼追隨著誰去了類似遊樂園的地方
穿越了溜滑梯、雲霄飛車
好像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裡
離開遊樂園之後
和三四個似乎是朋友的女人們在捷運站相會
這個捷運有很多層
比記憶中台北的捷運昏暗
比起台北更像韓國的捷運站
我穿越了層層的手扶梯才找到大家
原來是被託付要看著影像少年
所以我是一直跟著他的
只是夢裡不知道自己為何移動

影像少年似乎是其中某人的私生子
而這是個我今天才發現的秘密
他的母親看到他
臉在一瞬間露出厭惡而醜陋的神情
我很緊張向她以眼神示意
不希望她的神情被她的孩子看到
在夢的世界裡
我知道人的表情都是面具
只是那一瞬間
她露出不該被發現的真實
下一秒她的表情恢復
又變得好看了

我們在捷運站裡分道揚鑣
我和影像少年偷偷約在大家離開後
去捷運站附近的餐廳會合
目的是要聽他說作為私生子的事
他知道他的母親厭惡他

只記得好像是有點價位的餐廳
(為什麼)
米白色的牆
有線板的裝飾
光線明亮
牆上也許掛著畫
然後我們吃完飯
付完錢就離開了
彼此告別

不記得他到底說了什麼

其二

忘了有誰

和三四個有男有女的大學同學前往某個像敵營存在的另一個學校

不過不是北藝大

之所以像敵營也和劇場無關

但和某些表演性質相關

場景是一大片隆起的草原

我們在沿路走了很久

終於碰到裡面的老師

我們似乎是來爭取什麼權利的

第一次的溝通無效

後來繼續往前

到達了他們學生所在之處

在草原裡

學生很多

以觀眾席的坐法

坐了一排又一排

我繼續跟那老師對話

夢裡的我邏輯清晰有條有理

說的話句句切中要害

彷彿我一生中從來沒有這麼會講話過

我想那老師是無法辯駁的

觀眾們也都感受得到我的話是正確的

但他就跟許多擁有權威的老師一樣

對於我們的訴求之回應只是四兩撥千斤的打發了

後來我們坐在第一排的觀眾席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派了其中的學生要表演歌唱

歌唱者是一男一女

女生坐在我們的左手邊比較高比較後排的地方

所以她要下到舞台的時候經過了我們

她的頭髮是淡褐色的小波浪捲髮

穿著他們的制服裙子

淡黃色的有紅色領巾

長得像漫畫裡那種夢幻的款式

那時候夢裡才置入了學生們都穿著制服的訊息

在她經過的時候

我說了正咩耶還是漂亮之類的讚美的話

除了因為她長得漂亮之外

大概是想獲得她的好感以此增加我們的支持者吧

但在他們開始唱歌時

我們卻回到路上打算離開了

「我覺得他們的歌聲不合。」

「聽起來沒什麼特別的。」

不知道是誰說的

總之我們在評論他們的歌聲

不知道我們到底要爭求的是什麼

在夢裡我到底說的什麼連自己也覺得很厲害的言辭呢

醒來後看到facebook上有人po關於教改的資訊

一些怪獸家長的因沒上第一自願把孩子的科博文從17樓往下丟的資訊

夢與夢之間毫無道理

也許有道理

只是不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另一個夢境

似乎是個像監獄一樣的地方

我因某個工作的緣故必須前往

那是一個向下挖空的地下建築物

有一個向下挖深的洞

然後才在挖低的地方蓋了建築

所以從外面看

還是看得到整棟建築物和外圍的一圈低地

不知道是怎麼進入這個神秘的地方的

每一層的進入方式只能靠電梯

從最上層往下

前面幾層似乎還很明亮

像是醫院

下面幾層則光線昏暗

偏黃綠的那種詭譎色調

我和其他人在下面幾層

好像是在做一些醫療服務

可是總覺得我最開始來這個地方是為了某齣戲的場勘的